先说说最有意思的名场面 —— 菈乌玛差点把月神给 “饿” 出事儿!剧情里鹿姐特意叮嘱少女别出山洞乱走,核心是怕愚人众找上门来添麻烦。她大概默认,堂堂月神大人,肯定不需要靠吃凡俗食物补充能量,说不定压根不会对吃的产生兴趣,所以压根没考虑 “投喂” 这回事。结果等我们带着一堆好吃的,去找少女打听事情的时候,人家全程魂不守舍,眼睛频频往食物上瞟,还特意停下脚步问:“这些好吃的,是给我的供奉,还是你要请客呀?” 那馋得直勾勾的样子,完全暴露了 “早就饿坏了” 的真相。

这还引发了玩家的爆笑脑洞。之前女士被雷神一刀送走,有张少女扑在女士棺材上的图,会不会是她当时低血糖犯了?本来以为被叫过去是吃席,结果到了现场啥吃的都没有,饿到实在扛不住,才一边唱歌一边偷偷啃棺材解馋?不过也有靠谱点的猜测,少女当时因为本源力量缺失,整个人处于混乱状态,菈乌玛说不定问过她 “要不要吃点东西”,但她只能用哼歌来回应,纯属 “已读乱回”,根本没把 “饿” 这个需求传达到位。
关于菈乌玛,我还有两个灵魂拷问:一是霜月之子里,好多人都长着和她一样的鹿角,所以霜月之子是不是挪德卡莱自己的 “卧鹿之邦”?二是她晚上到底怎么睡觉啊?看她的鹿角尺寸,躺平了睡肯定会被压得喘不过气,侧着睡又会硌得慌,难道她睡觉时会幻化成鹿的样子,卧着休息?毕竟她是卧鹿之邦的人,这操作好像也说得通。
整天纠结菈乌玛穿得多不多、媚不媚宅,真的太 low 了!她的政治手腕和实绩,随便列几条都能吊打挪德卡莱所有人,妥妥的 “隐藏大佬”。

把一个靠血缘传承、封闭排外的古老教派,硬生生改造成了基于共识、对外开放的现代普世宗教,关键是还不用像其他圣女那样 “献祭自己”,难度系数拉满;秉承 “天道远,人道迩” 和 “敬鬼神而远之” 的原则,既保护教众的宗教感情,不让大家觉得信仰被亵渎,又努力引导大家顺应提瓦特 “虽然有神灵,但人人都是唯物主义战士” 的时代趋势,既维护了团结,又避免了宗教极端化;从不会主动敲门拉人入教,不会追着问 “您想了解一下霜月女神吗?”,而是以开放的态度,促进教众和非教众之间的对话与文化交流,一点都不招人烦;那夏镇没有正规政府,她就主动代行政府职能,给民众分发免费食品、提供基本福利保障,而且每次民众受到狂猎威胁时,她都会亲自出场稳定人心,安全感拉满;知道少女虽然是主神,但在庶务上不成熟,所以实践中会刻意维护主神的神秘性,减少她和教众的不必要接触,形成了 “政由菈氏,祭则少女” 的稳定结构,既保住了主神的权威,又能把事情办到位;看穿了奈芙尔 “唯利是图” 外表下的赤子之心,不用强权压制,而是晓之以礼、动之以情,还亲自入局拉近关系,最后 “菈 1 奈 0”,填补了奈芙尔心灵的空虚,让这个黑道大佬彻底服软;知道爱诺精通格致之道,但信奉 “子不语怪力乱神”,就顺着她的孩童天性,用好吃的和可爱的小动物当 “诱饵”,引导她学会尊重别人的宗教信仰,成功让她和霜月之子建立了良好关系;利用自己能和动物交流的天赋,打造了一个遍布挪德卡莱的情报和特工网络,消息灵通得很,完全掌握了主动权。
要是原神改成历史小说,菈乌玛的剧情大概会是这样:那夏镇狂猎盛行,菈乌玛散施符水给人治病,慢慢积累了民心;后来有人传出 “天理已死,三月当立” 的口号,手下人劝她:“最难得到的就是民心,现在大家都归顺你了,不趁机取天下实在太可惜了!” 于是她星夜举兵,自称 “霜月将军”,封奈芙尔为 “虹月将军”,爱诺为 “恒月将军”,一路势如破竹,愚人众望风而逃;丑角赶紧上奏女皇,让各处做好防御,派人讨伐她 —— 这妥妥的 “逆袭爽文” 剧本!

菈乌玛的着装确实引发过不少争议,甚至有玩家举报后,官方给立绘加了遮挡的花。但其实在原神的奇幻世界观里,这事儿特别正常,根本不是所谓的 “媚宅”:
- 超自然强者的穿着和普通人完全不是一个逻辑。男性强者会穿得更严实庄重,凸显威严;女性强者则会穿得更性感暴露,这其实是实力的彰显,是一种 “无伤大雅的特权”;
- 菈乌玛、玛薇卡、茜特菈莉都属于这类 “超自然强者”。在她们的世界里,没人有资格从高位凝视她们,她们庇佑的子民也会无条件敬畏仰视,所以性感对她们来说,只是个人爱好而已,不会有人敢产生不敬的想法;
- 反观琴、凝光、九条娑罗这类角色。她们的权力来自 “地区高官” 的职位,需要顾及民众的看法和职场规范,所以在穿着上会更注意分寸,和菈乌玛她们完全不同 —— 毕竟后者的力量是自身自带的绝对实力,不用靠着装来维持 “得体”。
而且这争议的本质其实挺有意思,要是大部分男玩家都吐槽 “穿太多、不符合传统价值观”,现在反对的女玩家说不定会立刻调转枪头,喊着 “穿衣自由”“大清已经亡了”;现在之所以有争议,核心其实是 “不能让男的爽了”,和穿着多少本身没多大关系。
霜月之子的剧情,乍一看是老掉牙的 “神职圣母带领自然信仰的土著部落,大战高科技敌人与邪魔”,和《阿凡达》是一个路子,这类题材百年以来都被拍烂了,连鲁迅都吐槽过。再加上菈乌玛诱人的身材,还有她对愚人众士兵的宽容,更容易让人觉得她是 “等待玩家拯救的性压抑角色”。
但编剧根本没按这个套路来,没有把旅行者塑造成救世主,也没让我们以 “文明世界代表” 的身份,去对菈乌玛和她的族人说教,更没拿 “文明世界的标准” 批判霜月之子。剧情里的菈乌玛,根本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傻白甜 —— 她精通人际关系,常和秘闻馆打交道,一眼就判断出旅行者是 “和愚人众有长期积怨的强者”,还通过自己的观察研究,发现了宗教信仰里的漏洞。这就像宇航员来到异星原始部落,被热情的女祭司拉到茅草屋里,正琢磨着会不会有艳遇,结果女祭司拿出一张草纸和笔,说 “我正在用日影计算行星周长,麻烦你帮忙验算一下”—— 这种反差设定,直接中和了菈乌玛的生理魅力,让人不得不佩服她的智慧。
传统欧美作品写土著,要么突出他们的愚昧和猎奇,要么赞颂他们 “未经工业社会污染的纯洁与野蛮”,本质都是 “先进对落后” 的审视,很少有作品会以平等姿态描绘对方。但原神没拘泥于 “自然对抗科技”“反思工业化” 的老框架,而是重点讲了古老民族在变革时的矛盾冲突,还有菈乌玛这个 “想改革又小心翼翼的掌舵者”—— 内容虽然谈不上多深刻,但能让看惯了 “包汉堡式套路剧情” 的玩家换换口味,也挺不错的。
说到底,编剧大概是想告诉我们,“文明” 的标准,不只是科技、魔法这种看得见的硬实力,也不只是历史、文化这种容易让人产生慕强或猎奇心理的东西,更重要的是 “人与人之间相处和活动的总和”—— 哪怕没有先进的科技,只要族人之间团结、有合理的秩序、有自己的信仰和智慧,就是一种值得尊重的文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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